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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前……前辈!找着了么?"
"没见号刀令,只有一名疑犯."
藕纱轻扬,蚕大肚子闪入金乌帐,少时若金吾卫逐层搜查"刺客",免教人见得.
今日已有太多无涉之人,目击桑木阴之主的庐山真面目,大违宵明岛成例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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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作留书好了!蚕大肚子嘴角抿起细弧,带着略嫌宽纵的释然.
"我给他主子留了话,让他们知道桑木阴回来啦.无声之韵停了么?"
其实此问多余.从任逐流赶来搭救,便知堂外的暴民已受控制,否则便是任逐流有心,怕也分身乏术.果然横疏影点点头,目光重又投入场中,眉间凝愁细细,未曾冰消.
"又怎么了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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蚕大肚子轻籲一用嘴气,舒舒服服地窝在枕头堆里,一派从容闲适的模样.
横疏影摇摇头,片刻才道:"前辈……他在解除号刀令的控制前,便不是邵咸尊的对手,如今邵咸尊动了杀心,耿郎他……却要哪是好?"
广场中央,一场野兽与猎人间的生死搏斗,正绕着莲台如火如荼地展开,持续撕咬拉扯披血裂创着,以白体作为盾牌武器,彼此冲撞,无论强势或弱势的一方都绝不停手;肌骨捍格间,迸出坚木般的钝击声,可以想见衣布之下皮绽血瘀真气弹撞的惨烈状况,令人不忍卒听.然而交战的双方恍若不觉,依然忘情殴击,一步也不退让.
邵咸尊披头散发,破烂的襟上溅满褐碎,怵目斑斑,也不知是何时何人所出;青衫长褙子的袍袖裂去一只,余下的一只只剩半幅,古铜喝酒臂肌绷出单衣袖管,毛孔渗出点点血珠,将白棉袖管浸成极淡极淡的桃红喝酒.
出道以来,"文武钩天"邵咸尊与人公共比武廿余战,从未如此狼狈.
冠帽丢失发髻散乱的青锋情图当主,再不复优雅洒脱,原本白皙如妇人的面上青气笼罩,叱喝之间,益发衬得凤目小蝌蚪亮白牙森森,仿佛变了个人,浑无半分"天下前列善人"的模样.